这种如果了。”他这么回答着,还是停下了脚步,片刻之后,勾了勾唇角侧眸看向她笃定道,“我不是年子祈。”
她微愣,动了动唇最后却不知要说什么好。
我不是年子祈,jian单的一句话,却也道明了陆衍正的对年子祈这段感情债的看待和评价,他是极不屑年子祈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他不是年子祈,不会像他那么蠢那么疯狂,人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走了才百般折腾。
心理素质硬朗如他,不会容许自己像那孩子一样的年子祈似的,怯弱得让人徒生悲哀。
她弯了弯唇角,这抹笑意也是在嘲笑自己,傻乎乎的怎么就想到问这样的问题。
她唇角笑意淡了淡,在电梯里的那短短几分钟,她真的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里面,心跳猛然间加快,呼吸变得急促,巨大的恐惧感铺天盖地的来袭。
她如溺水的人般紧抓着身前的浮木,在这黑暗狭窄而充满恐惧的小空间内,项礼礼忽然就想到了年大太太在离去前同她的说话。
两个人还活着,都还能好好的在一起是种福气,她想,如果在电梯里面他们不幸发生的意外,那么她对陆衍正会不会有遗憾?
项礼礼在心中默默地想了良久,直至刚才站在他身后,沉想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