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窗纱,白色的吊篮椅,床头的小布偶,梳妆台,小书桌,衣柜。
一切皆是复制了阮墨瑾的房间的模样,项礼礼这时方才反应过来,或许这两叔侄都做了同样的一件事情。
他们都将阮墨瑾少女时代时期的卧室复制了下来,一个在婚房里面专门独特地弄出供缅怀的房间来。
一个在这样一幢梦想的别墅中,珍藏着往昔爱人的过往,藏起来,成为不敢触碰的伤。
年启安醉醺醺地靠在陆衍正肩头上,当来到房间外面时,他伸手推开了陆衍正,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一头栽倒在床上。
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进入这房间了。
第二天醒来时,年启安已经彻底的恢复了,平时那副贵公子的模样,看着身上的西装,十分不好意思地对项礼礼致歉道,“给你们添麻烦了。”
项礼礼摇了摇头,“没有的事,别介意。”
陆衍正道,“不是要赶着回去吗?需要我留你下来吃早饭?”
年启安闻言勾了勾唇角,“难道陆总连一顿早饭都不肯请?”
他抬手整了整领子,清贵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迟疑,默想了下还是开口问道,“子祈他们今天的飞机,项礼礼……你打算去送送吗?”
没想到他会问这样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