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礼礼犹豫了片刻,“不要紧,我休息一晚就好。”
告别了姚廷,两人回到家中时,项礼礼整个人依然是虚软无力的,陆衍正的眉心一直隐隐蹙着。
将她扶到了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温开水过来,将杯子放入了项礼礼手心,他眉头一挑,明显不信地问道,“这只是脚麻了?”
项礼礼捧着水杯小小地跺了跺脚,点点头,“现在还麻着。”
“你大概没照镜子。”陆衍正取过桌上的手机打开了摄像头,方向对上她的正面。
手机的屏幕中,出现了她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双眼无神,眼中余留惊惶的情绪。
项礼礼单手握着杯子,一手扶额,心想怪不得他们的都说,自己的脸色不太对劲,这看着就是一副受了什么刺激的样子。
但冷静下来后,回想到在车上梦到的,那久远不曾再想起的事,她心中仍有阵阵惊惶。
“做个噩梦,被吓得不轻。”最后,她只能这样jian略的解释给陆衍正听。
要她再从头讲诉,是怎么在一场旅行当中,碰见了变|态|性质的杀|人|狂,她实在说不出口。
并且她还数次撞见了那人,被困在电梯里面,最后那人强行将死去的,蔡婷婷头|颅塞到了她手中。
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