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速战速决,没什么话要说的话,就早点讲完回来。”
项礼礼弯了弯唇角,难得俏皮道,“得令。”
话一出,两人皆不约而同地弯起了唇角。
项礼礼和leo两人一起前去了位于郊外的监狱,一路上风景渐渐荒芜,车子颠簸了近半个小时才到达地方。
在leo出示了身份证和警官证之后,监狱的警察又对着项礼礼检查了一番,照过相存档后方才放行。
项礼礼和leo一路步行进去,边走边听leo道,“一会儿你们交谈的时候我不能进去,项小姐,无论埃斯克跟您说什么,都别被他带着话题走开,我们希望您能帮忙问清楚一些话。”
项礼礼边走边仔细地听着leo的要求,听他想让自己一会儿做什么。
leo来之前已经递交过申请了,现在人到了,监狱的警官让他们稍等片刻。
而后去通知领着犯人出来,项礼礼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中,静静地打量着这办公室。
监狱,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一个残忍,杀,害并且肢,解了两个人的杀人犯,就算德国没有死刑,但埃斯克到现在罪名都没有落实,项礼礼得知了证据不确凿,埃斯克的刑期只被判五十年。
项礼礼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