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陆衍正要说便是关于年氏父子的话题,说来还真是奇特,什么时候他居然有这闲心,能关心起来别人的家庭琐事了。
不过是因为身边的女人,因为她所关注的关心的,所以自己在看到时便也会多上一份心。
对于年家的事情也是因为如此,才会在年启安提起年子祈和年隽隽的时候,多为关注地问了两句。
“他现在很好,上了幼儿园,很开朗,也……也不会到处找妈妈了。”不知他们出国之后是怎么做的,现在孩子已经懂得了什么是妈妈不在的意思。
虽然有时拿出了他们当初在湘壤的‘一家’三口合照,隽隽还会指着项礼礼喊妈妈。
看来是在湘壤的那一段相处,真让他在心底把项礼礼认作了自己的母亲。
除却这点之外,隽隽已经现在已经好了许多许多,同不少的同龄孩子开始接触,性格也渐渐的变得活泼开朗。
这些都是从年启安的碎碎念当中得知的,对于他这些碎碎念,陆衍正细数全收,下意识地想着,项礼礼可能想听这些,所以他才有那闲空一一记下年启安这些碎碎念的闲话。
年氏父子出国,他们回临川,在这之后便没有再联系了。
年氏父子有他们的生活,他和项礼礼也有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