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都没用上。
之前从法兰克福离开的时候,像个残疾人一样带着它上了飞机,那时项礼礼觉得丢脸极了,但陆衍正非要倔着她坐轮椅。
项礼礼身上也是疼得厉害,便不跟他倔,顺从了他的椅子上了轮椅,后面回到了柏林,她便将轮椅收了起来放在家中角落。
实在是觉得自己没有必须要用到它的地步,陆衍正将这一幕收入眼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做没看到了。
他本想项礼礼在家中静养几天,就算是不用那张轮椅也是没关系的,但万万是没有料到,会出了这么多的事端。
转眼他们从柏林飞过来法兰克福,折腾两天,明早又要飞回去柏林。
纵使是他这么个大男人,都觉得有些累了,更别说她。
晚上回到酒店的第一时间,项礼礼便打开中央空调,取出了衣服准备去洗澡,走了两步想了想,又返回来坐到了床上。
拎起裙角将小腿露了出来,现在降温得明显,她已经不能再继续穿裙子了,就算再穿也得在里头穿上丝袜。
丝袜更容易挂到结痂,项礼礼低头查看着自己伤口的情况,只见伤口现下青紫青紫的,由于还有破皮和结痂的原因,化瘀的药并不适合用在她腿上面。
因此这边的淤青就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