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礼礼意识还算清楚些,认出来他是谁了,眼睛微微亮了下,但因为手术伤口疼的原因,没一会儿眉头便又蹙了起来。
周应看她这样,要和boss通话的话恐怕没那个状态,鲍尔太太上来用棉棒熏了一点水,在她唇上擦了擦。
现在她刚醒过来,不能喝太多的水,现在口干,也只能用棉棒或者小勺子沾一点点水将唇和口腔润湿些。
周应问了她一些话,项礼礼应答还算清楚,只是人还显得十分的疲惫精神不足。
醒来没多久,抿了一点水后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周应有点担心她的状态,鲍尔太太解释道,“这是因为麻醉药效性还没过去,所以才会这样。”
更正确的来说,项礼礼是因为麻药的药效退了,项礼礼是被伤口给疼醒的。
后买又昏昏地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中午,身上的伤口还是疼着。
手上打着点滴,她醒来时,整个人状态和精神还是一般般的,不怎么好。
侧了侧头,边上吊瓶中的点滴正一点一点的通过管子输进自己的血管中。
还活着,她真正清醒过来的第一想法和反应是这个,接着,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裂开嘴角笑了起来。
还活着,真好,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