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你宋伯伯旅游回来了,我托他带了一对儿。”
楚尧蹙眉:“多少钱?”
“不告诉你。”楚妈说,“但是你要是把它摔了,老娘一定把你拆了扔出去。”
看来是不便宜。
“干嘛啊,想起买这种东西了。”楚尧嘴角微撇,还了玉镯。
他脱掉大衣,倒了杯水,仰头喝水。
楚妈找准时机,说道:“给北北准备的嫁妆。”
楚尧生来头一次被水呛得嗓子眼生疼,一边咳着,一边皱眉瞪他亲妈。
“你……”你了半天,后面却没词。
这应该怎么表达呢?
楚尧陷入纠结。
好半晌,他说:“……聘礼,行吗?”
楚妈:“哪来的聘礼,滚一边去,老娘就是要给嫁妆。”
楚尧拿出最大程度上的妥协,强调:“其实一样。”
“一样你个头,你想聘谁自己聘去,我才不管呢,但老娘是一个子儿都不给你这个臭小子出。”楚妈小心包好镯子,语气又软下来,喜滋滋道,“但北北,我要好好给这姑娘准备嫁妆,风风光光嫁出去。”
楚尧小声哔哔:“嫁不远,从对门到咱家。”
楚妈跳起来就是一记扫堂腿:“关起门来敢说这话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