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目光睨他,“女学生?”
    宋行书不说话了。
    于贝宛脸板正,腰杆挺直,“不是说大学老师不准收学生任何东西的吗?杏树你这叫受贿!”
    宋行书自动掠过她这句话,说了句,“这是镜子。”
    于贝宛腰一软,立即摸着镜子反过来,也不打趣宋行书了,脸跟镜子凑得近,没看到什么伤口,只看到一个创可贴,她想揭开看一眼,宋行书在一边勒止。
    她只能作罢,在一边挠挠头,头发本就因着刚才跟那女生打架,乱的一塌糊涂,她再挠那么几下,效果差不多跟鸡窝一样。
    放下镜子,于贝宛抬头将发带扯掉,用手指顺着,说,“杏树,我要去剪头发。”
    宋行书拿了几本学生的作业,闻言问她,“为什么要剪?”
    于贝宛跟交叉在一起的头发奋战,弄不开,给他看,眉头揪在一起,“你看打理好难啊!”
    宋行书睨她:“你耐心点。”
    于贝宛放弃,“我没耐心。”
    几分钟后,宋行书站在她后面,给她梳头。
    办公室里没梳子,宋行书只能用手指给她梳理 ,他手指修长,力道又温柔,插进头发里梳了几下后,于贝宛被挠的眼皮有些涩,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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