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要往外走,问道:“您这就回去了?”
她莞尔一笑,“太后那边还有差事要办,耽误不得,我就先告辞了。”
福寿殷勤道:“那我送您。”说着亲自把她送出了宫门。
一起来的小太监们早就回去了,此时剩了她一人走,福寿望了望那单薄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咂舌。
瞧那脸蛋儿,简直貂蝉在世,说不出的妩媚风流,再瞧那身条儿,千篇一律的宫女袄裙,到了人家身上就能穿出别样味道,怪不得陛下每回去福宁宫都得特地跟她说上几句话呢,能叫神仙一样寡淡的陛下动了凡心,舍她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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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门外彻底安静了下来,宇文泓这才将心思转到正题上,同宇文铭交代道:“鸿胪寺卿三个月前病逝,该位一直空缺,朕是想问一问你的意见,可有举荐人选?”
不管是不是自小一起长大,一旦尘埃落定,君臣间的鸿沟便不可逾越了,宇文铭虽被赐了座,也依然垂首规矩答道:“臣弟一向愚钝闲散,对朝中各官员情况知之甚少,陛下现在乍一问起,确实无法回答。”
他慢条斯理,稍作停顿后建议道:“陛下何不从现任鸿胪寺官员中考察一番,说不定会有收获,臣弟只是以为,既然都是在鸿胪寺任职,总比临时从外部调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