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里只剩了两个人,静瑶知道他是为了不叫别人知道,一时也顾不得不自在,主动道:“奴婢服侍陛下更衣。”
宇文泓嗯了一声,乖乖张手立着,她上前几步,动手为他宽,衣,解,带。
这与初次不同,那时两人还不熟悉,他也喝了酒,头脑不甚清醒,而今晚两人算是共患难了一回,他也是清醒的,她没那么害怕,很快就为他换好了寝衣。
只是换下来的这件外袍又该怎么办?这似乎是个难题,倘若丢出去,定然会叫人被发现破口及血迹的……
她想了想,请示道:“这件袍子,奴婢替陛下收起来好吗?”
这不是正式龙袍,只是一件寻常样式的衣物,她收起来放在自己房里,不会有人去查的。
这是个办法,他点头允了,她又想起带回来的药,忙道:“陛下先歇着,奴婢去煮药。”
宇文泓有点不放心,“你去煮药,被人发现怎么办?”
静瑶想了想,“就说奴婢自己吃的,总不能不吃药的,您的伤口要紧。”
她的神情分外认真,叫他心中一暖,便点头允了,她将那件锦衣整齐的叠起来,与药包一起,悄悄带回了房中。
回房后换了衣裳,她又悄悄去到茶房煮药,此时子时都已经过了,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