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倚波眼睛一亮,“真是巧,我也要去福宁宫呢!司苑发话说,茶花开过了,太后还叫挪回暖阁里养着,我这不带着人正要去搬呢。”
静瑶这才注意到,原来路边那十来个小太监,都是跟着倚波来的,福宁宫的茶花的确有十几盆,如此一人一盆,倒不怕娇贵的花被积压坏了。
她忽然有些奇怪,既然太后已经要叫人把花挪去司苑处,又把她叫过去做什么?
倚波难得见她一面,说完这句话,赶紧把她好好打量一下,问道:“前些天听说你病了,现在可好了?”
她点头说好了,又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倚波道:“前几日我去药房,正瞧见医官在记你的医档,顺口问了问,才晓得。”
静瑶听后明白了,又问她,“你也病了吗,怎么去药房了?”
却见倚波脸上忽然泛起红晕来,轻咳几声,跟她含糊道:“也没什么要紧,就是嗓子有些不舒服,想过去找了些忍冬花煮茶喝来着。”
这副模样,很有些不自在的意味,静瑶烟波一转,忽然想起件事来,笑着问她,“对了,我上回去药房,遇见那位魏大夫了,他似乎又回了东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