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拒绝他,“不可,陛下,今日不行的。”
这回气喘吁吁的是他,他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行?”他明明行的,肯定行!
她的脸红得像粉桃,支支吾吾的道:“奴婢,奴婢今日身子不合适……”
“嗯?”他充满疑问,“难道腿还疼?”说着还要上手给她揉。
她忙推开他的手,摇头说,“不是腿,是……女子每月一次的月例,这几天都不能侍奉您。”
“月例?”他倒没听过这个,从未有过女人,所以对女人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她艰难的点头,愈加羞涩。同男人说起这个可真是麻烦,他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羞于再细致解释下去,但见她的模样,似乎也不像在装,他便信了,关怀道:“那身子不舒服吗?要不要传御医?”
月例要传什么御医呢?她摇头说不用,趁机推开他的手,从他怀中挣脱了出来。
怀间骤然落了空,凉意立刻填了进来,哪里比得上温香在怀的舒适?他有些遗憾,但见她说不方便,他也不强求了,左右她不再抗拒,咳咳,随时……都可以的……
身体的某处平息了下去,头脑也重又澄明了起来,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到了现在这个局面,他必须同她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