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与她同流合污,就没答应。”
静瑶叹了口气,“倘若答应了,日后一旦查出,魏子元必定获罪,可她又是妃位,若是威逼利诱,魏大夫也实在难做。”
“可不就是!”倚波一脸嫌恶道:“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卑鄙,因为没能如愿,居然同尚宫局说,魏子元轻薄她的宫女!幸好陈尚宫原本就不怎么信她,太医院院判只是做做样子,就将魏子元又调回了东华门外,否则若是真告到太后那里,魏大夫没准儿连饭碗都丢了!”
“说的也是。”静瑶替魏子元感叹了一下时运不济,想到贤妃,又道:“她作恶多端,净使坏心眼,如此下场也算罪有应得……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人在宫中,又才刚解禁没多久,怎么会知道上元夜的事呢?”
倚波跟着想了想,道:“宫中消息走得快,听说那个案子是陛下钦点的,或许是她听了风声,猜出来的?”
静瑶觉得不太可能,“猜?也能猜得这样准?若是我不告诉你,你能想到那个案子的受害者是我跟陛下吗?”
倚波摇头,“当然想不到。”
“那就是了。”静瑶凝眉道:“总觉得这中间还有什么事,可惜没有头绪。”
倚波帮她想了一会儿,也觉得没有头绪,索性就不想了,转而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