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不再,宇文泓甚至有些自责自己此时出现,忙将她扶起,又对下跪的众人道:“起来吧。”
倚波几个这才从地上立起。
静瑶有些奇怪,问他说,“陛下怎么来的这么早?不是说过来用晚膳吗?臣妾还想采些梨花为您煮茶,还没准备好,您就过来了。”
他并不想同她提及方才与太后的不愉快,所以只是说,“在乾明宫里待着憋闷,就想出来看看。你说煮茶?梨花也可以煮茶吗?”
静瑶莞尔点头,“梨花茶清香适口润燥凉血,是很好的饮品。”
听她这样说,宇文泓不由得感叹,“朕倒从不知道,原来这梨树除过结果,还有这么多用处。”
虽是在说无关痛痒的事,但他眉间一直挂着些许挥之不去的凝重,看得出来,他心情并不怎么好。静瑶叫宵雨拿新采的梨花去煮茶,自己则陪他在亭中坐下,问道:“陛下可是累了?不妨去睡一会儿?”
他只是摇摇头,抬头望向亭外的梨树,沉默片刻后,忽然感叹道:“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也许高祖爷昔日在宫中种下这些果树,只是想寻些安宁吧。”
这语气实在不像他,看来今日大约遇见什么棘手的事了,静瑶见他不愿直言,也只得顺着他道:“陛下说的是,若果真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