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两个丫头小心搀着她走,不一会儿,就到了方才说好的地方。
清晖园内多奇花异草,其中多数更由闽粤等地千里迢迢移栽过来,静瑶放眼望了望,瞧见不远处一颗姿态甚是婆娑的树木底下正立着一人,看那身形,不正是宇文泓吗?
看样子宇文泓是在等她,她见状主动唤他:“陛下?”
就见宇文泓闻声后移来目光,认出是她,几步走了过来。
见他来到近前,静瑶还想行礼,宇文泓忙道,“免了。”说着还拖过她的腕子,替起春萍宵雨,亲自搀着她。
其实孕事才两个来月,连身形都未有什么变化,她根本没至于笨重到要叫人搀扶,春萍宵雨她们伺候的格外小心,但见他也如此,她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想往回抽手,嘴上也推却道,“臣妾可以自己走,陛下不必这样。”
宇文泓嗯了一声,却将她的手又握在掌间,发话说,“那就这样吧,天黑了看不清,还是小心些稳妥。”
她便应了,由他牵着走了几步,又问道:“颂春园的宴会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他说没有,“朕出来透透气,叫他们放松一下也好。”
其实这种恩荣宴,他能来露脸都是格外给进士们面子了,哪里需要从头坐到尾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