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的疑惑道,“六年……陛下怎么从来没有告诉哀家?”
宇文泓冷笑,“当时父皇迟迟不立储君,形式您是最清楚不过的,老大昏庸无能,不过因为乃是先皇后所出,便有一班人马大力吹捧;至于老三,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甚至与庶母私通,妄图谋害父皇,篡夺皇位,这样的人,如何能承继江山?”
他深感痛心道,“那样的时候,发生那样的事,不仅关乎朕的尊严,更关乎朕的生死,一旦叫父皇知道,他绝对不会将大位传于朕,母后说,朕岂能甘心?”
他说着又感叹,“母后事事以儿臣为重,儿臣若是将此事告诉您,您恐怕比朕还要难过,朕终归不忍心叫母后跟着担忧,一心想着,有什么罪,叫朕一个人来受就是了。”
太后这才知道,她的儿子过去的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实在是最不堪承受的耻辱啊……
她不禁心疼道,“陛下……”
可是随后她又意识到一件事,又重新疑惑起来,赶忙问道,“此事果然是真的?那彦儿又是怎么回事?”
宇文泓道,“朕在几年前,于京郊觅得一位神医,他说朕身体上并没有什么问题,朕当时并不相信,但直到遇见阿淳,才发觉那神医并没有诳朕。阿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