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在战场上牺牲的兵士们,也白白葬送了性命。
呵,真把他当成了软柿子捏!
钱氏见他面色不对,也知遇到了大事,主动把彦儿接了过来,退去了偏殿。
此时殿门外又有人来通传,却是得了消息的安王急忙赶了过来。
宇文泓允人进来,安王一到面前,先是恭敬行了大礼,“臣弟恭迎陛下回宫。”
宇文泓抬手叫他起来,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安王却深感汗颜,甚至主动又下跪请罪,“臣弟此次有所失职,竟叫辽人将贵妃娘娘劫持,臣弟自知无颜面见陛下,请陛下降罪。”
宇文泓面色不佳,只是道,“先起来吧,朕刚刚接到他们的来信。”
安王一听,立刻关问,“信中如何说?”
宇文铭沉着脸,将手边的信件递给他看。
安王忙接过来,快速扫过一眼,也是深觉气恼,“如此下三滥的做法,实在令人鄙夷。只是现在该怎么做?可要退让?”
同样成了家当了爹的人,安王能想象得到,宇文泓现今该是如何心急如焚。一面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与未出世的孩子,一面是数十万名将士的辛苦奋战,处在他这样的境地,实在两难。
然宇文泓却似已经有了主意,斩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