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动辄是国破家亡的大事,这禁军头领却充耳不闻,只抱剑一拱手,冷声道,“这话将军与丞相说去,吾等只听皇令调遣,将军在此纠缠不清,搅扰皇上雅兴,下官才是担当不起。”
    梅胜郎急得满嘴燎泡,听此言越发的火冒三丈,“高阿那肱狼子野心,与那逆臣贼子说,敌军只怕来得更快!”
    一干人不为所动,梅胜郎胸膛起伏,暴喝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敌军兵临城下,你们想跟着一起做亡国奴吗!”
    头领面色冷然,其余人也只管木然站着,不说还可活到城破,说了当即便死,他等听皇帝丞相令,已然是尽忠了。
    梅胜郎无法,园门前来回快走几步,忽地朝园子里高喊,声嘶力竭:济州告急,梅胜郎求见皇上!
    离得太远,园林里又嬉笑喧闹不休,贺盾虽听不清究竟什么情况,但想想近来探听到的消息,大抵猜到一些。
    斛律光、高俨、高长恭等其他北齐忠魂坟冢犹新,先例在前,不管是何等缘由,梅胜郎若枉顾君威硬闯进来,下场就是个死字。
    看这情形梅将军大概也闯不进来。
    贺盾也不做耽搁,立马转身朝下面乐和的一众人肃声道,“启禀皇上!宇文邕追到济州了!”
    八[九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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