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想着亵玩亡国之女,皇伯父治军严格,偏要往刀口上撞,吃板子也是意料之中。
照着以往的惯例,若不是顾念着儿子北上出征攻打吐谷浑,皇帝下手只怕更狠……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杨广心里想着,回到榻边拿了药膏,一边听吩咐给宇文赟擦药,一边朝营帐门边抬了抬下颌,示意大家都往外看一看。
旁边杨勇也生怕太子再说出些什么浑话,忙急急道,“哎哟我的太子爷,您快躺好罢,五日后便要启程往西北去,路途遥远艰辛,得乘现在养好伤才是。”
宇文赟顺着杨广的视线瞥去,营帐上人影晃动,知道有侍从走狗候在外面监听,手捏着床沿松了紧,紧了又松,眼里畏惧和憎恨来来回回,憋得俊面青青红红,终是深吸了口气,只摆手平声道,“军纪不可犯,先前的事是本王不对,这点伤不妨事,吐谷浑不安分,是要给他们点教训。”
贺盾洗漱好了在外面求见,军营里就找不出她这么小号的衣衫来,拿一个士兵的衣衫改了下好歹能上身,头发梳起来扎好,穿戴好就是一个整整齐齐的小侍从了。
这具身体和贺盾上辈子长得一模一样,现下纵是有些面黄肌瘦眼圈青黑,但还能看出些精致灵秀来,甭说是没见过贺盾的宇文赟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