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神来一笔,否则他日理万机,给这么个身份低微的俘虏宫牌做什么,母亲进宫看看身为东宫太子妃的大姐,不还得要皇帝开了金口御赐才成。
杨广看着在他腿下压着的小豆丁,想着皇帝临行前的嘱咐,面色有些冷,人他不但不能弄死弄残,还得好吃好喝供奉着。
贺盾若是知道杨广脑袋里在琢磨什么,便要说蜂窝已经不足以形容杨广宇文邕的心眼了,纳米级筛子还差不多。
最好是能叫这小俘虏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别再找什么皇上,大家相安无事。
杨广在小俘虏的后颈上抚了抚,只觉跟猫一样温热柔软,轻轻一捏就没命了。
杨广将挂坠还回去,又在那细白的脖颈上抚了两下,神色缓了缓,温声道,“你无父无母在外漂泊久了是很苦,不过别去父亲母亲那讨巧好么,往后与我同寝同食,亲如兄弟,你叫我阿摩,我叫你阿月如何?”
这撸猫的动作实在够奇怪的,贺盾有些不自在地动动,拿过床榻上的挂绳挂回脖颈上收好了,这指环是宇文邕常年用着的,玉石皆有些灵气,成年累月下来,竟是还沾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紫气,不多,会消散,但足够撑上个把月的,那支宇文邕惯用的狼毫笔也是。
她也没胆子开口要这个,是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