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面色不变,语气平静一丝波澜也无,“这恐怕就不能如姐夫的愿了,阿月是皇伯父赐下的人,交代我和父亲要好好待他,方才皇伯父还问他在府里过得好不好,姐夫想要他,先与皇伯父说一声。”
    “甭拿父皇压本王。”宇文赟不傻,只看着贺盾冷笑道,“人本王要不走,不过他今日得罪了本王……”
    宇文赟说着摆手示意郑译,郑译一躬身便快步走了,“想走可以,留下点东西,一个小奴隶,阿摩你若因此忤逆了本王,可是伤了咱们的情分。”
    这地方离东宫不远,郑译跑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他来了也不说话,一把拽过贺盾,捏着她的下颌就喂了一颗药,用力拍了贺盾的背,贺盾便猛力咳了起来。
    宇文赟犹不解气,上前捏着贺盾的手腕就想折下来,杨广盯着他目光黑得看不见尽头,静声道,“姐夫还是莫要过分得好,今日国宴大喜的日子,弄得血淋淋的不吉利不说,闹大了让外人笑话,皇伯父追究起来,你我皆讨不了好。”
    宇文赟手一撒,贺盾就跌了出去,手腕没断,但也脱臼了,疼得她一时间蜷在地上直不起身子,照她看来宇文赟与郑译实在不高明,弄不死她,毒哑她,拆了她的手又有什么用,当真要告密,没了嘴她可以写,牙齿还能叼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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