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伽罗进了房间便挥退了下人,杨广给她行礼,“孩儿害母亲担忧了。”
独孤伽罗把他拉到身边,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知他没有性命之忧,神色缓和了许多,让他在旁边坐下了,眼里倒是露出些暖意歉疚,“母亲就说你是个有福的,阿摩你受苦了,怪母亲没有派人救你么?”
“母亲自然有母亲的道理。”杨广摇摇头,“姐夫当时很生气,直说要杀了孩儿,孩儿怕给府里惹祸,不敢回府,就想着等太子气消了就好了,而且若不是母亲与高世伯有旧谊,孩儿还不能回来这么快的。”
有哪个母亲不担心心疼孩子的,只是国公府本就如履薄冰,太子如此行径,分明是出了些了不得的事,牵一发动全身,若是给宇文家拿下错处,隋国公府再荣华富贵又如何,门庭将倾也不过是一眨眼的事。
好在这一夜是熬过去了。
独孤伽罗搂了搂儿子,轻轻拍着他的背,又问贺盾道,“阿月你跟母亲说,你们都是怎么跟太子起争执的,还有太子方才都跟阿摩说了什么。”
还真问她了。
贺盾先是一愣,接着就看着独孤伽罗小声回道,“母亲你不知道,慧公主就是想和阿摩一起玩,我们玩躲猫猫,碰上了太子,慧公主不想搭理太子,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