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上走着散酒气,看见有刺客追杀你们………”
    “我与阿摩的父亲母亲是故交,再者阿月你对我父亲有恩,小小年纪又聪慧仁善,才气斐然,被乱刀砍死岂不可惜,我不搭救一二,只怕老天都看我不过眼了。”
    贺盾听得闹了个大红脸,连连摆手,“爷爷的腿伤都没治好,而且还是张子信爷爷帮的忙,惭愧惭愧……我也当不得有才二字。”
    她常常跟在这位政治家军事家后头,一问一答难免要说上两句,她有几千年的知识做铺垫,对南北朝的时局又大概知道一些,搁在她这壳子的年纪上就有些让人眼前一亮,可这真不是能让人夸赞的事,贺盾朝高熲连连作揖,“谢谢昭玄恩公救命之恩,二月毕生不忘。”
    高熲哈哈笑了一声,抬手示意贺盾坐下,频频点头,含笑道,“谦逊恭良,不错,阿月你往后若肯用功,自爱不荒废,定然能成栋梁之才。”
    杨广躺在榻上听着一老一少相谈甚欢,看了小奴隶一眼,心里只觉古怪之极。
    小奴隶结交的都是些年长者不说,平日里就是一副小老头模样。
    府里的小孩,甭管是他几弟还是哪个下人家的娃,小奴隶遇上哭闹了的就要上前抱着哄一哄,给小男孩抓蛇,给小女娃扑蝶,买吃的买玩的不惜银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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