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有了转圜的余地。
    独孤伽罗的院子离他们的住处有点距离,走路也要三几刻钟,贺盾走着走着,就差出有什么不对劲了。
    陛下现在比她高出一个加半个头,在前面走得闲庭信步,贺盾唤了声阿摩,几步追上去问,“阿摩,方才谢谢你来接我。”
    杨广:“…………”小奴隶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杨广不说话,只停下看了贺盾一眼,又接着往前面走了,自长安往洛阳,再快也得月余,来回便是两个多月,小奴隶不在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不对劲了。
    作诗没有人记录没有人夸奖,没兴致。
    好鱼好肉没有人在旁边喝大米粥眼馋,没胃口。
    睡觉没有合身又凉爽的人形枕头可以抱,睡不着。
    身边没有贴心可意的使唤人,心里烦躁。
    铭心太笨,开口就是柴米油盐,与他说不上话,他要憋坏了。
    虽说他目的不纯,但毕竟同寝同食两三年,没情分都要磨出情分了。
    现下皇帝换人了,他似乎也不需要应付这个干瘪的小奴隶了。
    只毕竟小奴隶救过他好几命,又无父母亲人孤苦伶仃,他记他的恩,以后就还是留在杨府接着同寝同食罢。
    杨广自认为解决了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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