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与宇文氏的关系就疏远了,再者宣帝宇文赟昏聩无道,李将军气节高尚,对周室失望之极……”
杨广微微沉吟,接着道,“若此事当真,儿臣以为,李氏一族百年将门,位望隆重,并州之地直接关乎关中后背安危,若老太傅当真决定与叛贼联手,事情只怕就难了,李氏一族宜拉拢不宜开罪,父亲不若以诚待之,派策士前往并州,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并且将老太傅的儿子放回并州让老太傅父子团聚,老太傅定会明白父亲的诚心和用意的。”
高熲李德林对视一眼,频频点头,杨坚亦是面有喜色,臣下面前,他不好夸赞儿子,亦怕儿子骄纵自得,便只看着贺盾,朗笑道,“阿月你有大才!助父亲良多,好在当年公辅拦了一拦,否则阿月你当真入宫当了小侍人,岂不是可惜。”
贺盾对着一满堂赞赏的目光,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好罢,她也看懂了,陛下虽是年岁渐长,被允许接触政事,但一开始也不好太过扎眼的,这样一步步徐徐图之,将自己的才德显露在杨坚和这些谋臣名士面前,他又谦逊恭良,博得喜爱只是迟早的事。
杨勇身上有一些世家弟子的骄纵奢华之气,但并不是宇文赟那样硬敷也敷不上墙的烂泥团,陛下要博得父母亲、朝堂重臣、连同天下人的喜爱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