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的那一页,本是想撕了,后又住了手,拿着书册快马加鞭回了宫。
铭心早候着了,杨广进了房间便沉声吩咐道,“从那批人里找一些不打眼的,暗地里寻一寻阿月,他定是出事了。”
宫里的奴仆有一些是武帝那时候就伺候御前的,对杨家有从龙之功,和他有来往的也有好几个,晨间父亲在御书房里大发雷霆的事没一会儿整个皇宫都知道了,他这里也不例外。
御书房里的烛火现在还亮着,父皇被气得饭食不下,连母亲也不肯见,大臣待在里面议事一宿没出来,那敷粉的老宫人与阿月交好,偷摸着差人来给他送了口信,说阿月不知说了什么,惹得父亲勃然大怒,让他想办法救人。
什么祸他不用怎么想都能猜得到。
父亲忌惮宇文氏,要屠戮全族,他知道阿月什么脾性,因此这件事在阿月面前提也未曾提,不曾想还是走到了这一步,阿月那胆大包天的性子,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杨广也顾不得头疼,只朝铭心低声道,“铭心你现在便去,一有消息立马传信于我。”阿月不是遇事会躲的人,寻常去哪里也会给家里送信,像这样一整夜不归,当真不寻常。
“还有那慧公主的事,派几人往江陵去查,另外这公主来长安身边定是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