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莫要气坏了身体。”
杨坚摆摆手,看了一眼杨广身后,气头又上来了,“那小兔崽子呢,这会儿知道怂了,策动你来给他求情,人呢,在外面让他现在滚进来!”
父亲语气虽是不好,但双目如炬神采奕奕,心情似乎还不错,杨广心里称奇,提着的心彻底放回肚子里,回禀道,“正要与父亲说此事,阿月自下午出了宫就不见了,儿臣以为他是害怕父亲生气,这才想着来父亲这里看看,父亲就看在他年岁小性子唐突的份上,有什么错都原谅他一回罢。”
“他胆大包天,怕什么。”杨坚想着晨间的情形,没当场把人砍了是他气得头昏,一时让那小兔崽子跑脱了,杨坚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传了个宫人进来,吩咐道,“让方束领着卫戍去找,找到了直接把人拎进宫来。”
那宫人应了,急匆匆出去传令,有武侯府的人尽心查找,很快便会有消息了,杨广正要告退,杨坚瞥见他手里拿了东西,便问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杨广将书册送上来,笑回道,“是阿月给父亲写的书,儿臣想着拿来让父亲消消气,饶过阿月的。”
杨坚接过去翻看了,看得面色古怪眉眼抽搐,半响将书扔回给杨广,起身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玩物丧志,退下罢,朕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