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临近分别便劝了一句,“大哥你现在是一国储君,毕竟和以往不一样了,今日你盯着那慧公主看,给母亲和太子妃瞧见了,母亲和太子妃都不太高兴,大哥,以后酒也少喝罢。”
杨勇听了就笑,他酒量大,但架不住豪饮,这时候虽还有神志,但也昏昏沉沉的,脚下踉跄,口里还笑道,“阿摩放心,大哥只是偶尔为之,诗酒人生,有诗有酒,岂不快哉,说起太子妃……”
“嗝,阿摩我跟你说,你以后成了亲,千万别学父亲,定要拿出男子的雄风来,莫要给一妇人绊住手脚,知道吗,听大哥的,挺起胸膛来!”
“不过你运气比大哥好,听闻江陵女子温柔解语,弟妹就算不是萧慧,一母同胞的姐妹,样貌才学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话就说得太放肆了,眼看就到东宫分叉口了,杨广示意后头远远跟着的随从上来接了人,嘱咐了两句,等太子人走了,这才空下来,对着黑沉的夜长长舒了口气。
不远处铭心急忙跑过来,面色古怪欲言又止,脸色通红,眼里藏着些兴奋之色,憋不住了一样。
此处并不是说话的地,杨广便道,“回去说。”
定是阿月有消息了。
杨广心跳有些快,本是想进屋说,后又想起晚间石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