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让他忍不住想更多,甚至想阿月究竟是不是阿月了。
    如果是,这些反常的举动是为什么,如果不是,那阿月在哪,她又是谁。
    更何况她自小被养在宫外,东平王萧岌虽是做了官,但死的早,二月就是在张轲身边长大的。
    张轲一介文弱书生,会琴棋书画诗书礼经并不意外,但阿月对朝堂政令知之甚详,见解独到,胆略非常,实在不像一介文弱书生能养得出来的。
    反倒是这半年来信上描述的这个在琴棋书画上有才气天分的阿月更适合,更说得通。
    可不是他熟悉的那个阿月……
    如果不是……
    阿月……
    杨广猛地从案几前站了起来,疾步往外走去,双目渐渐赤红,“去江陵。”若她不是阿月,那阿月会不会已经出事了。
    大半年的时间过去,阿月……杨广光是想一想那些未知的可能性就觉得窒息,他被阿月是女孩的喜讯砸晕了头,都不曾亲自赶过去确认一番,就算自己不能去,也要派个熟悉阿月的人去看一看,杨广心里闷痛窒息,疾步往外走,只恨不得立马就飞到江陵去,被铭心拦住了。
    铭心急急道,“主上您莫要冲动,一来您去江陵本就不合适,二来皇上是不可能答应的,主上您现在说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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