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着脸寒声道,“去里间换,想让父亲母亲知道我们不合么?”
贺盾应了一声,她如今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多说无益,便捧着衣衫去了里间,自己换上正服出来了。
她是要穿着这身新妇的衣服嫁给他的。
杨广心跳快了两分,忽地想起她有夫君,又觉得这身衣衫刺眼了,见她身前的飘带结扣没系对,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呷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问,“前辈您怎么连扣绳都没系对,以前不是也穿过了么?”
贺盾对衣衫素来没什么研究,胸前这两条飘带她就如寻常衣衫一样系起来了,这时候也不知哪里不对,总归是试穿,也不太讲究,听了陛下的话,就摇摇头回道,“我第一次穿,也不太知道这个,等下向素心女官请教一下便是了。”
杨广握着茶杯的手微微用力,温声问,“前辈您原先的夫家竟是贫困至此,连新婚的正服都买不起给你穿么?”那种平庸粗俗的村夫哪里配得起她,她为什么要嫁人……杨广胸口起伏,将杯子里的茶水一口喝干了,想扯扯有些发闷的领口又生生忍住了。
贺盾听得一愣,摇头道,“我也是第一次成婚,我们那也不讲究这个。”他们那并不看重这些,合则聚不合则散,没有约束,也没有要求,繁衍后代是独立的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