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色舞,心里又有些不平,沉声道,“贺老师您这样躺在我怀里睡觉,是不是很不妥当?”
听他这么说,贺盾老脸一红就坐了起来,只头实在晕得厉害,直起来就恶心想吐,昏昏沉沉又倒了回去,睁着眼睛纠结的在三观和舒服之间挣扎了几回,最后堕落得闭上眼睛躺着不动了。
她就是不想起来……
贺盾被陛下灼灼有如实质的目光盯得面红耳赤,复又睁开眼睛,开口自己先唾弃了自己两回,“阿摩,你不是说我们七年后要做真夫妻么,我,我现在靠一靠你,不犯法,不缺德罢?”
好呀,丫头片子这些年嘴巴比以前利索多了。
杨广哑然一笑,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闷笑不止,“阿月,你不是说我们七年后要做真夫妻么,我,我现在亲一亲你,不犯法,不缺德罢?”
连她的语气口吻都学得一模一样。
这天生的戏精。
贺盾气血上涌头更晕了,喷气道,“阿摩,你怎么也计较起这个来了,以前我们不也一起睡么?”
杨广看着这一地秋风落叶的人间盛景,挑眉道,“那怎么能一样,那时候我年轻不懂事,现在不同了。”
十四岁的少年人,说什么年轻时候,贺盾知道他只是戏弄她,并不是不给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