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不好听,但阿月你当真这么做,她们见风使舵,这几日送去王韶那里的银钱粮食得再翻几个翻了。”
    这是让她看菜下碟。
    贺盾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立马就懂了,看来关键在于她没表现出差别待遇来。
    贺盾有些咂舌,心说陛下当真和杨坚如出一辙,都是典型的功用主义者。
    真不简单,可她哪有那等演技,一个不好,晋王妃就变成一个见钱眼开的势利眼了,做不好还得带害陛下的名声。
    贺盾把杨广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半响纠结问,“那阿摩,怎么样才算是不动声色的热情一些?”不动声色这四个字显然才是这一整段话里的精髓之处,贺盾觉得自己抓住了。
    杨广听她这么问,心里觉得可乐,便想起她对着那些妇人女子的态度来。
    前前后后大概十几天的工夫,无一不是温言软语的,不像一府王妃,套上一层褶子脸,倒像一个百十岁须发花白的老祖宗,杵着拐杖端坐上首,对着下面的晚辈一视同仁,一脸的乐呵呵,目光十分的慈祥仁爱。
    这么想着杨广自己倒是乐了一声,见贺盾捏着手里的笔兀自纠结不已,又觉得她可爱之极,便忍笑摆手道,“罢了罢了,真是为夫为难你了,这个太难了,阿月你还如先前那般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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