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也不顾上解释,见贺盾有点使不上劲,半拥着她上了马车,给她紊乱的呼吸,绵软的身体,还有滚烫的温度贴得心跳不稳,口干舌燥,他浮想联翩,整个人都微微焦躁起来。
贺盾上了马车,软手软脚的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咕噜灌下去以后,好歹去了些燥热,说真的她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创造力,这是一种神奇的发明,大概是当真能让人失去理智的。
毕竟若方才看见杨素的时候药效挥发到现在的程度,她只怕当真会想入非非,无法抱元守一,好在她时刻记得自己是晋王妃,思想上有点那么不好的苗头全部都扼杀掉,渐渐的也想不起如何解药性这件事来了,反倒是放松了心情,开始一点点的体味这个药的层次效力,这跟她在书里看到有一些对香水的描述很像。
起先并不浓烈,像初春绽放的梨花海棠,很淡,清风拂过竹叶一般,让人轻飘飘的有点舒服,然后这些飘飘然一点点积攒,攒到了现在,就很浓郁了,像盛夏开着大片大片的玫瑰,热烈,来势汹汹,霸占了所有的感官,神秘又惑人,勾得她很渴。
一种又浓烈又美却比疼痛更难忍受的感觉。
贺盾又喝了一小口水,知道渴大概是她的错觉,便也没多喝,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斜斜杵着下颌,瞥了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