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数据,倒真觉得有那么些可能发生日食。
张子信精神抖擞,庾季才也是满含期待地看着贺盾,等着她拍板盖棺定论一般。
贺盾摇头道,“我在这上面还不及两位前辈百分之一,意见没什么参考价值,不过前辈们是不是想上报给皇上,要是上报的话,还是早些送去,好让皇上早作准备,不过近来要接待外来使臣,尤其是突厥吐谷浑高句丽,时机特殊,要是不准,皇上可能要发雷霆之怒了。”
张子信飞快地捋了两把胡须,脚下生风,整理了数据,又跑去观测了一回,回来目光如炬道,“老朽有十之八[九的把握。”
庾季才笑道,“万一预测准了,那可是大喜事一件,报罢,我这就写封奏疏,阿月你回的时候带回去呈递给皇上,知情不报也是罪,反正历来预测不准的情况多得是,皇上顶多骂我一顿狗血淋头,还不至于砍了我的头。”
那倒也是。
贺盾应了,庾季才当即便拿了笔墨开始写奏本,贺盾等旁边的张子信看完记录,便道,“师父我是来请师父帮忙的。”
张子信做起学术研究的时候认真严肃,对待数据是秋毫必争,但研究之外就特别随和,听贺盾这么说,胡子都揪掉了好几根,“吽,我就知道你这丫头不是专程来看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