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五年内便是阿月无所出,也不考虑纳妃纳妾,若五年后还是没有,岂不是白白荒废了这么些年……”
杨广一言不发,他也只敢说五年,五年以后没孩子,他还不知自己能做什么决定。
杨坚看儿子神色,猜度道,“当初看阿月不大像想嫁你的样子,你跟朕说说,她到底不满意你哪里?你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给杨家子孙丢脸。”
因着阿月的关系,他和父亲当真是亲近许多。
杨广见父亲与他说话毫不避讳,心里真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陌生得很,可以说前所未有……
让他心头有点发热,觉得这样有点不好掌控,又觉得还不错一般,不大想理会……
杨广见马车那头贺盾看得认真,没有注意这边,受不明情绪的影响,自有记忆起对着父亲头一次说了出格的话,声音倒是还很轻,“父亲您能搞定母亲,怎么只敢在宴会上假装十分不经意地看看漂亮舞姬……就看了那么两眼,多的都没有,哼。”
“你这逆子说什么浑话……”杨坚声音拔高了一尺多,一脑掌拍到杨广额头上,把十五岁大毫无防备的晋王爷拍得当场往后仰得四仰八叉。
两人这么大动静吓了贺盾一跳,贺盾忙拿着书册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两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