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心知失策,薄唇微抿,心说他原先与过她承诺,方才是他冒犯在先,她便是打他一巴掌,他也认了。
唉。
色令智昏说的便是这般情形了,杨广唤了铭心出来,吩咐他跟着贺盾一些,有事便回来回禀,铭心应声去了。
杨广不去想方才她柔软清甜的唇舌,也将那股设想得她回应的渴望硬生生压到了最底层,拿起案几上她理好的政令,重新一条条理过,看完后觉得始终缺了些什么,他理不清的一些问题,可能需要像李德林高熲等人,先从做官开始,才会明白。
但他身份是皇子,他能不能做,决定权在皇帝手里。
杨广开始分析让父亲把并州的实权交给他,父亲同意的可能性会有多大。
先前大兴城的事未出差错,弘化与幽州一战,他有实际的军功,算是摘去了朝臣心目中幼年文才藩王的帽子,广通渠的事是他全权负责,若是做好了,倒或可以一说。
贺盾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好一会儿,忽地又坐了起来,扇了扇脸上的热气,穿上了软鞋,在卧房里慢慢踱步了两圈,觉得自己准备好了,又往书房去了。
杨广正在熟悉广通渠的事,听见叩门声头也没抬,说了声进来。
贺盾在杨广面前坐下来,努力组织语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