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做什么。”
杨广扶额笑,想让阿月别太过分,又知此去并州一去许多年,她没有这些睡不好,便朝父亲笑道,“父亲随她罢,待明年我并州给您多上些米粮,权当回报父亲了。”
杨坚听他口气大,反倒笑了一声,“莫要大言不惭,做到再说。”
杨广一笑,专心看着这些各地官员送上的奏疏,未再说话了。
贺盾一样一样捡好。
镇纸、砚台、好几支用秃了的毛笔,笔架,洗笔筒,书架上几本破旧的墨子韩非子文籍,孙子兵法,尉缭子,佛经……
还有案几背后书架上的木雕摆件,两串挂在钩子上的佛珠,两柄长剑上的剑穗,扳指两个,扣环两个,贺盾估量着数量,差不多足够用上三年的了,便一一按照易碎程度包裹好,最后眉开眼笑地用麻袋装起来收拾妥当了,这样一来,未来几年,她便不用担心恐怖的梦魇了。
贺盾转头见御书房里石海和杨坚石化了一般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拽着麻袋走到杨坚面前,拉开麻袋给他看,咧嘴笑道,“父亲,我就要这些,可以么?”
杨坚收起心里的震惊,看了眼麻袋里的东西,眉头抽搐,轻叱道,“你是捡破烂的么?”
呃。
贺盾有些不知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