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则是堵住勋贵的嘴,二来是警告有心谋划的不轨之徒,输籍法这件事,势在必行,父亲不容置疑的支持高熲,要树立政治权威,非得要这般做不可。”革职是为保他们的性命,可这些人看不到,招摇过市诽谤朝事四处借题发挥,等朝政稳当下来,父亲要他们的,可就是脑袋了。
贺盾长长呼了口气。
在这种年代,能搞政治的都不是一般人,信前后送来没差几个时辰的工夫,他们为杨坚独孤伽罗的事发愁,杨坚却依然雷厉风行强硬又冷静的处置着朝堂政事,丝毫不受家庭风波的影响一般。
马车停下来半途歇息喂草料,贺盾提笔给独孤伽罗写信,他们马上要到并州了,等到了晋阳,定要写信回去抱平安的,她就可以趁机写信了。
贺盾绞尽脑汁地想一路上的见闻,把那些她觉得好笑的事情编辑成小段子,能博独孤伽罗一笑也好。
贺盾又问杨广,“阿摩,女不女色的,目前为止我觉得对一个男人的功业没什么影响,既然如此,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男的对妻子从一而终,身体和思想都不变心呢。”
杨广本是要起身下马车去转转,看她茫然无意识晃着毛笔,显然是绞尽脑汁的思索了,心里失笑了一声,复又在她面前坐下来。
“操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