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摆手示意打探消息的斥候兵下去,书房里便只剩下了他与李雄李彻三人。
    李雄看着漠北这一片广袤的草原,感叹道,“若非眼下平陈在即,老臣当真想上奏皇上,直接让老臣带兵踏平沙钵略和达头,也免得生出这些事端。”
    杨广摇头,这件事若搁在以前,他说不定还当真要朝父亲奏请一番,乘着沙钵略势弱,趁机灭了他。
    只他这些年跟在父亲旁边看了不少事情,尤其是在对待突厥吐谷浑等游牧民族上。
    突厥人与大隋百姓安家种田不同,他们逐水草而居,居无定所难以赶尽杀绝,在突厥的百姓不是真心归附大隋之前,使用蛮力抢得这一片土地,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抢来也无用,让突厥分而治之,相互掣肘,不失为上上之策。
    李彻亦不赞成李雄,朝他摇头道,“这波人打得跑打得死,却打不尽,容易死灰复燃,轻举妄动,还不若现在这般,作壁上观,看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
    “朝内百废待兴,不争这些闲气,是皇上英明之举。”
    李雄听得颔首大笑,复又坐下来道,“我就是这么一说,原先突厥人说南边养了两个孝顺的儿子,争相着要给他供奉,现在换成突厥人仰仗我们的鼻息,一洗前耻,大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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