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长安,听父亲的话便可。”她待父亲真诚,两人关系也好,还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他便不想让她经历这些弯弯绕绕。
    其实他也不必这么大惊小怪,这也没什么想不通的,历来将军征战在外,家眷扣押京城,抛开父子之情来说,父亲这么做是一个真正的帝王,无可厚非,相互牵制罢了,小心注意长安的动向便是,他虽是远在边关,在长安也不是全无势力。
    贺盾应了,起身道,“那阿摩,人命关天,我这就走了,你去边塞自己小心。”
    杨广拉住她,让她坐下来,把晋王的印章系在她手腕上,见她看着他目带担忧,便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了吻,玩笑道,“我虽然在外征战,但看信的时间还是有的,想我了便给我写信……唔,也不要写太多,免得我无心上阵杀敌。”
    好像比方才高兴一点了。
    贺盾听他这么说,舒了口气笑起来,嗯嗯点头应了,回应道,“那阿摩,你想我了也给我写信,唔,也不要写太多,免得我无心治病救人。”
    杨广看她眉开眼笑的不知前路风云莫辩,真是又放心不下又哭笑不得,松了手道,“去罢。”
    贺盾拿了圣旨和信,妥帖的装好,这就上路了。
    对重病卧床的人来说,治病便是治命,早一日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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