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的事你插什么嘴。”
贺盾虽是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但她真的希望独孤伽罗和杨坚都好好的。
贺盾心跳蹦蹦蹦的,看着杨坚目光真挚,接着道,“其实这也不是想不通的事,父亲您看杨素的妻子郑氏,当初伤心失望之下都不想活了,还有嫂嫂郁郁寡欢,也时常喝着汤药。”她也不是说谎,按照后来的史事,独孤伽罗确实是再承受不住尉迟氏的打击。
总归杨坚自来迷信,信了贺盾的话,又加上独孤伽罗近来确实不大好,这会儿便担心起独孤伽罗来,一时间也顾不上生气不生气,在晚辈面前落不落面子了。
杨坚虎目里都是隐忧急躁,脸色也变来变去,起身往门边走了两步,又停住,朝贺盾道,“你那按摩之法,现在就在这里立刻绘下来。”
贺盾呆了一呆,高兴地脱口问,“父亲您是想给母亲按摩么?”
这没眼色的瓜娃子!
杨坚叱道,“让你绘就绘,废什么话!”
御书房里烛火太明亮,盖不住杨坚刚硬的脸上那层拘谨之色,贺盾知道定是她想的这样,便乐呵呵地点头,“儿臣药箱里就有现成的,这便去取来给父亲。”
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以后两人能好好的,杨坚也能意识到独孤伽罗要的尊重和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