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想不通这个道理呢。”
    杨勇最近被教训得够多了,又加上是谋逆的大罪,这时候话都不好搭,多说多错,只唉了一声道,“父亲莫要为这些大逆不道之臣气坏了身体。”
    贺盾是旁观者清,杨坚的政治手腕她倒是看出来一些,他忌讳勋贵们。
    朝中亦不乏一些心里透亮之人。
    譬如梁睿,当年总领一方平定叛贼王谦的北周名将,这些年自知威名太盛,收受贿赂以污自名,卸官闭门;王世积多有军功,位列上柱国,这两年却纵酒行乐,不参与朝政,不管时事……
    类似这两人的,都颇得杨坚礼遇,像元景山、贺若谊等位高权重的元老们,基本都是坐事免,很明显的,杨坚不想要他们的性命,但也不想再用他们了。
    性子易猜忌,大概是刻在杨坚骨髓里的,一辈子都难改变了。
    外头石海进来禀告说高熲虞庆则求见。
    杨坚神色微缓,让他们进来。
    贺盾虽是被杨坚允许可以修史立传,但她身为女子这时候也不大方便在场,便抬着她的小案几去了后头。
    自贺盾收到杨广的信以后这几个月,边关频频传回捷报,隋军助沙钵略打败达头阿波,打得它拨国士兵闻风丧胆,契丹一朝兵败,老实了许多,派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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