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头标了时间日子,权当这是首普通的诗作,要记录下来留于后人公诸于众,即好笑又无奈。
    独孤伽罗点点贺盾的额头,失笑道,“阿月,这是阿摩写给你的闺房诗,你记在这本本上,天下人岂不是要笑话他了,你自己好好收着便是。”
    “…………"贺盾脸上更热,仔细把诗又读了一遍,心里有些高兴和兴奋,眉开眼笑道,“母亲说的有道理,这个是阿摩送给我的诗了。”
    独孤伽罗失笑,她处在这个位置,几十年都不曾与人交心,如今倒也有个能说说惆怅欢喜的人了,近来两人一道去古刹里校核复原那些百年古碑上的经文,倒比避在后宫里抄写经书有用得多,见识得也更多了,“阿月,你说的那个阇那崛多很有名头么?是活佛?”
    贺盾点头,沙门阇那崛多十多年前和道邃、僧昙等僧人西行取经,回来的时候滞留突厥,这次听闻晋王杨广出兵帮助沙钵略,送信与杨广请求入大隋。
    因着杨广出兵打败达头和它拨国,并且如数奉还了沙钵略的财物和亲人部下,沙钵略在内外交困的档口上,自是不会拒绝杨广的要求。
    沙钵略把阇那崛多送到了隋军驻地,杨广派人护送高僧来的长安,带着西行取来的二百六十多部梵文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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