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在这亭子里坐了一早上,引得路人频频驻足,议论纷纷。
杨玄感看着路边已经来回路过几次的姑娘婆子们,看了看天色,抱剑靠在廊柱上,朝铭心纳闷问,“王妃有无送信来说几时到,耽搁这么久,怎么你家主上淡定得很。”
没心上人的人大概是理解不了主上这等复杂心情的,毕竟自听王妃从长安启程,自家主上面上虽波澜不惊看不出什么,但心里估计早翻天了,否则缘何越临近日期,越是辗转难眠的,暗七分明说晚间一些才会到,偏生半夜不睡处理完公务,一早便来这等着了。
铭心看同他一样的光棍杨玄感一脸纳闷,有些惺惺相惜,便也不敷衍他,忍笑道,“说了要晚间一些的。”
杨玄感:“…………”
日至中天,杨广把下面的食盒拿出来,连馒头连碟子地搁在石桌上,朝杨玄感道,“玄感过来一道用些午膳。”
杨玄感撩起袍角在石凳上坐下来,剑搁在石桌上,无语道,“阿摩,王妃晚间才到,咱们现在在这等也是白等,先回去,晚上一些再过来罢。”
杨广摇头,“左右无事,玄感你先回去,这里风景秀丽,我在这坐坐也好。”
杨玄感抬头看向一望无际的荒草地,旁边官道千里入山,看不到尽头,光秃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