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其实我跟你一样,感觉像先前那般干干净净的就很好。”她是来的时间久看习惯了,刚来的时候见这里的男子按身份地位人生经历的不同[修剪着各式各样的胡子,尤其是修剪成辫子,或者是给胡子染个色什么的,贺盾真是要花自制力才不让自己失礼的盯着别人看的。
    杨广看她眉飞色舞的,心里实在想笑,嗯了一声,拿过外衫给她穿起来,“一个时辰后出发去赣州,阿月你随我一道去。”他原先就想蓄,不合礼制便也罢了,眼下她不喜欢,他暂且便不续罢。
    贺盾应了一声,看他眼下有了青痕,知道他几夜没睡,自己下了床榻,穿了鞋去给他收拾东西,“阿摩,还有一个时辰,你在榻上靠一靠,时间到了我叫你。”
    杨广嗯了一声,躺上榻又起来,吩咐了铭心进来,交代了两句话,这才又躺下了。
    贺盾动作很轻,把自己的和陛下的行礼都收拾好,因着是轻装骑行,东西便不能带太多,她只拿了个勉强够用一整年的竹枕头,这个摔不烂砸不碎,最适合带着出行。
    玉佩玉石指扣瓷枕玉枕的,带着不小心就碎了。
    贺盾想着自己的小册子还在枕头底下压着,便没去扰他,只拿过旁边的笔,把张丽华的事如实记录下来,另外还有一件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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