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香味,是她惯常用来沐浴洗头的那种。
    被剥光了。
    十之八[九还是陛下帮她洗的。
    她现在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贺盾见他睡得很熟,便一动不动趴着不打扰他,看了会儿他的眉眼,头轻轻搁在他胸膛上靠了一会儿,只她毕竟是醒来了,就很难不注意胸前紧贴的挤压感。
    压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贺盾趴了一会儿脸越来越热,最后待不住,轻轻把腰上的手臂挪开,撑着身体挪到了一边,给他盖好被子,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贺盾四处看了看没找到自己的衣衫,见床头放着陛下的中衣和外袍,拿过中衣来穿上了,她可能只能清醒一小会儿,但可以趁机起来洗漱什么的。
    陛下身形高大挺拔,衣服便也比她的大出好多,尤其是现在穿起来袖子都老长,跟戏服一样,贺盾看着可乐,甩了两下摆弄着玩了一会儿,系好扣结下了床榻。
    地上都铺了毯子,没鞋也没事,贺盾晃晃悠悠地在卧房里找,寻去了偏殿,洗漱过一次,回来看见案几上放着小鸭梨,拿过一个坐去床榻边,一边看着陛下的眉眼,一边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自从见面起,她还没能好好看看他。
    真是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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