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乡绅看的,有老身在的一日,这岭南便乱不了。”
贺盾咂舌,女神不愧为女神,她一时间当真没想过这些。
谯国夫人又道,“不过你这女娃个子娇娇小小,看着倒不像能在岭南窜上数千里的。”
想着那段日子,真是跟身在梦中一样,贺盾点头道,“秋天的时候,若非林子里有越王头和甘蕉,我和兄弟们可就饿死在里头了,还遇到过瘴气。”
谯国夫人点头,略略点题,引着贺盾说了些岭南的风情地貌,渐渐的倒是熟络了起来。
杨广应酬过一圈,见上首一老一少相谈甚欢,阿月脸上少了些严肃轻松起来,偶尔还有些笑意,心里倒是轻松了不少。
杨广心里一紧,状似不经意地往右侧看了看,见高熲目光果然落在了他的王妃身上,又十分克制有礼地挪开了,心便直直沉到了谷底。
不是他多心,人有情了如何能掩藏得住,闭得住嘴不说,心思能掩盖在假面之下,不经意也会从眼睛里露出来。
杨广握着酒樽的指尖紧了紧,面上却无绪无波,只接着把自己该做的事昨晚,一直到酒宴结束,和贺盾一道把谯国夫人送到先前备下的宅子里歇息,又把贺盾送回了卧房。
时间已是月上高空,贺盾洗漱好回来见他还坐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