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只在旁边安静的听着了。
    裴矩领命,高熲禀告了些朝廷官员任职选拔的事,朝政堆积,许多事都等着商议安排,杨坚听了高熲的奏报,打算把启程回长安的归期提前到后日,吩咐高熲裴矩等人都下去准备了。
    书房里便只剩下了杨广贺盾。
    杨坚朝贺盾问,“阿月,朕身上莫非当真有紫气不成?”
    杨广先前提醒过贺盾,但这个事情实在没法解释,贺盾点头道,“有的,很强盛。”
    杨坚并不十分信,又问,“当真能治病么?”
    贺盾莞尔,她其实也找不出自己这怪病的病理在哪里,摇头道,“不能的,父亲若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要好好看御医才是。”
    杨坚笑应了,嘱咐了她好好养着身体,让她年末的时候随杨广一道入京,寻常也多给独孤伽罗去信,贺盾都应了。
    杨坚让贺盾先下去,等石海送走人回来关上门,脸上的笑就消失了,沉声问,“高熲脖颈上的伤你弄的?”
    “是儿臣。”杨广承认了,他也伤到了,不过是在手臂上,淤青了一块,没什么大不了的。
    杨坚脸色更黑,“你好大的胆子。”
    大清早起来又让高熲见了贺盾一面,杨广心情也不大好,“儿子看在他是朝廷肱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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