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穿的这什么,丑死了,这手艺还不如本王的。”
贺盾有些窘迫,怕他控制不住力道勒到孩子,忙去握了他的手,嘿笑道,“我躺着的时候跟素心学着缝的,时间太短还没学到家。”
还特意跟人学了。
杨广看着短脖子的粽子胖墩,心说这玩意儿除了会哭会闹,会延续后代,会傻呵呵笑,朝大人天真卖好外还会干什么,会养她,会给她暖身体,会给她找紫气么,杨广心里气闷,逗都懒得逗他了,只闷声道,“我很嫉妒,也很不高兴。”
他今晚真是哪里有点怪怪的。
贺盾给孩子掖了掖被子,奇怪地看了下陛下一样,纳闷问,“嫉妒什么?”
嫉妒什么,嫉妒她大半年来信里都变成宝宝如何如何,他都听烦了,嫉妒她要为了孩子抛下他……留在长安一年,她知不知道他那一年都是怎么过来的,日思夜想,心里空荡荡,相思入骨,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
杨广胸口起伏了两下,四处看了看想找酒没找到,撒了手靠坐在床头上,闷声道,“杨昭若是要造反,阿月你定然不会像对我这样,犹豫不安摇摆不定。”
贺盾听得骇然,忙伸手掩住他的口,四处看了看低喝道,“阿摩你疯了么!”
“我没疯。”杨广倒是很